赤山监狱 第四章 公审大会上判监禁 另加鞭刑

 第四章 公审大会上判监禁 另加鞭刑



三个月后,我就被押解上公捕大会,公安局局长亲自宣布正式逮捕我并且将我的累累罪行公布于众。在逮捕台上,趟着30斤脚镣的我只穿了一件休闲裤,里面没有内裤,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射精,导致荷尔蒙旺盛,裤裆高耸着。赤裸上身的我被五花大绑,两名押送我的武警使劲向后扳我的光头,强迫让我始终扬着脸面对群众。愤怒的群众把鸡蛋石头烂菜往我身上扔,我无法躲避,维持秩序的武警们也不阻拦群众的发泄。直到公捕大会结束,我身上已经是很多鸡蛋清和菜叶了。水分顺着我的腹肌流向了裤裆。当时我感觉裤裆黏糊糊的,阴茎勃起的更加厉害了,有种想要手淫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就会看守所洗澡,然后手淫。

 然而我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历经四个小时的公捕大会之后,我被押着跑下了台,然后步行押往不远处的赤山区看守所,算是游街示众。大多数围观群众都出于一种猎奇的、幸灾乐祸的心态来看他这个被绳捆索绑、任人摆布的囚犯。只见我赤裸着双臂,麻绳深陷他那小麦色的肌肤之中,双手又被紧紧地反缚在背后。围观的人们在开始议论开了:

 “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会干这个,他还会少了女孩子?”

 “这么标致的男孩太可惜了,瞧他那身板多结实呀…,唉,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啊。”

 “啧啧,绑得好紧哦,胳膊都紫了…”

 一群小混混还挑逗着我:

 “嘿,小子,当兔儿爷的感觉不错吧…”

 “你的鸡巴毛好黑呀,你的那玩意儿怎么样啊,把草人搞得爽吧,嘿嘿……”

 “哎呀!……”,我突然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原来有人竟然在我腹部的体毛上揪了一把。还有人使劲扯着我的牛仔裤。“把这小子的裤子扒了,把他那玩意儿割啦…”幸好那仔裤还能坚守岗位,紧紧绷在我的臀部上。

 押解我的武警对这些充耳不闻,他们训练有素,只要没有过激的行为,他们并不干预,好象我来到这里就是接受侮辱的。        


   
                                

 终于到了看守所,办理了交接手续后,我就被反捆着,光脚蹚着镣,由七八个刑警押着走进了监区,然后被围在中间,松了绑下了镣后,便脱掉了休闲裤,在那里进行了又一次入监检查,对我的口腔、肛门和鸡巴查得很仔细。检查完毕,我在刑警们监督下洗完了澡,就不好意思手淫了,在冷水的刺激下,我的阴茎最终疲软了下来。洗完澡后,我就被反铐着双手,趟着沉重的脚镣进了登记入监室。在那里,我被命令跪了下来,然后由一个劳动号将他长出的发茬剃的干干净净。

剃完光头后,我就被拉到一面贴有身高刻度的墙跟前,被命令赤身裸体地靠墙站直。打开背铐后又从前面铐上,让他在胸前举起一张写有“龙道,男, 25 2011613日于大兴市赤山区逮捕”的纸张,拍了正面和侧面的存档逮捕照。然后我又被换成了背铐,并且还砸上了40斤的脚镣。砸完脚镣后,我照旧被关进了只关押死刑犯的监舍。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根本没有机会发泄自己的性欲。谁叫我成了罪犯呢。

到了午饭时间,我被打开背铐,在刑警的监督下吃过中饭后,被重新反铐上双手,狱警命令我跪下,并且给我宣讲了监规,一名看守过来了解了我的基本情况,并作了记录,给我核对无误后签了字按了手印,又命令我入监后要在一天之内把监规背熟,明天一早提审时我要检查,然后给他宣讲了重刑犯的监押规定。宣告了我作为一名在押重刑犯的牢狱生活的开始。

 此后一个月内,我每天都要背诵监规。第一次背诵监规的时候背不流利还背错了几个字,就被关在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禁闭室,双手被铐在墙上的铁环中,脚上的脚镣还被连接上两个重铁球。生殖器官被拔光阴毛。并且穿上了贞操裤。关了两天禁闭后,我就被放出来,重新恢复先前的待遇,这一次我不敢怠慢了,终于没有出错。

 除了每天早上要背诵监规,同时还要读相关的刑法。每隔十天就要被剃光头,不许留一丁点的发茬。由于往往会有狱警拿着警棍在旁边监视我,所以我无法手淫。夜间我还是被反铐着双手,有一次我请求不要反铐双手,反而加重了刑罚,被五花大绑了一个晚上后,我再也不敢提什么非分要求了。因为按照狱警的话就是说,作为一个罪犯,竟然还敢提要求提条件,一点都没有作为罪犯应该有的态度,必须加重刑罚!有了这话的震慑,我也只有接受惩罚的份,谁叫我做了伤天害理的罪行!这是报应!



这一天,早晨7点大喇叭里传来提监命令“十二监重刑犯龙道准备提审!十二监重刑龙道准备提审!”我听到命令后便站了起来,等到狱警开门,狱警先打开监门上的观察口看了看监舍内的情况,然后喊道“重刑犯龙道提审!”我赶紧高声报告“报告政府,十二监重刑犯龙道提审准备好,请求出监!”看守打开监门喊道“重刑犯我出来!”“是!”我高声回应。于是狱警开了监门进去将我的脚镣从地环上卸下来。然后进来了两个武警,用枪抵着我的后背,押着我蹚着镣出了监门来到走廊里,立刻面冲墙蹲下,等狱警锁好监门。

 我蹲在地上,先让看守检查我的脚镣和背铐的固定情况。看守一边检查一边对他说“重刑犯龙道,今天你宣判!”我 打了个冷战,知道是决定我命运的日子来了: “报告政府,重刑犯龙道保证老实配合法院对我的审判工作!”

话音刚落,武警们把我的背铐打开,要我跪了下来,按开庭的惯例用逮捕绳捆他的双臂,一个武警边捆绳子边对我说:“罪犯龙道,你猜会怎么判你?”

我低着着回答“报告班长,肯定是监禁和鞭刑!”

“那我们可得把你捆紧了,免得你跑了,哈哈”他边说边使劲勒了一下绳子,我没防备“啊”的叫了一声说:“跑是跑不了的,我脚上还砸着40斤重的死镣呢,走都走不快,怎么跑呀,”

旁边的狱警照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道:“重刑犯龙道,把你也关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对给你带戒具有想法还是不习惯。”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跪直了身子,扬起脸对狱警说:“报告政府,我能想通。我所犯的罪行严重,政府给我戴戒具是按制度办事是理所应该的。同时也是对我的关心和教育。我是重刑犯,政府给我带手铐脚镣一方面是为了限制我的行动自由保证监押安全,同时也是为我着想打消我的多余想法防止我在关押中再次犯罪加重罪行,加代的戒具是管理手段,也是教育手段。是为了让我时刻深刻明白自己的身份,帮助我端正态度、认真悔罪、老实交待问题、争取宽大处理。我被关押半年以来,生活上受到政府关心,思想上受到政府教育,对于监押规定和加代的戒具已经很适应了,除了安心监押,认真悔罪,老实交待,积极配合政府工作外没有其它想法了。请政府放心,班长您尽管往紧里捆,我受得了!” 

 原来,我被关在这里后天天受这些教育,所以背起来当然很利索。狱警听了很满意道:“好!想通了就好,给他捆执行绳紧了,再回来没准就是死囚了,连捆紧都受不了咋行!”武警们于是又解开绳子换执行绳捆法。这次给我捆得很紧,双臂提得不能再高了,边捆边笑话我:“我让你再胡说,这回怎么样?等到打藤的时候,要不要把鸡巴也给你捆起来?哈哈!”我被捆得只有出气没进气,光头上出了一头汗只能陪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武警们捆完后,就提着绑绳把我拉起来,押着我蹚着镣出了监区并架上了一辆囚车,让我坐在囚仓中间座位上,把我的脚镣跟囚车地板上的铁环锁住,然后坐在两边押着我。

 囚车到了法院后,武警们打开锁住我镣链的锁,架着我下了囚车,押进了刑事庭。在候审室里他们先检查了我的脚镣的固定情况,然后给我解开绳子,换成了背铐,并且命令我坐在了地上。半个小时后,法官就在法庭上喊:“带被告人龙道到庭!”

 两个法警就走过来拉起了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我就被他们推搡着,伴随着脚下“哗啦哗啦”的脚镣声,挺着高耸的裤裆,昂着锃亮的光头,走进了法庭。法警们扶我在铁栅栏围着的被告席上站好,然后锁好了铁栅栏的锁,在被告席两边的椅子上坐下。我开始接受最后一次审判。

 第二天,法院在广场举行了一场公审公判大会,这次大会上将会有多名犯罪分子被宣布逮捕或者是判决。我自然也不例外要去参加的。



 在所有被押上公审公判大会的犯罪分子中,只有我是被五花大绑,并且趟着30斤的脚镣的,脖子上还挂着“鸡奸犯、强奸犯 龙道”这八个字,我的名字被打上了大红叉。而其他犯罪分子只是被反铐着双手而已,并没有被挂牌子以及趟脚镣。而且在一排排犯罪分子中,只有我被理了光头,显得格外扎眼。

 宣判的时候是先把罪轻的先判了的,罪行最重的往往就是最后宣判的,毫无疑问,我是最后一个被宣判的。当宣布完对我的死刑判决后,公审公判大会也就结束了。

 时间过得很慢,公审大会上突然进来一大群人。我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我的代理律师,后面跟着检察院、法院负责审理他的干部,还有看守所长和几名看守人员。

 “犯罪嫌疑人龙道”,一个人大声说到:“现在法院正式给你送交一审判决书。”

 我的一只手铐被打开,从笼子上解下来,然后,重新被铐上。我规规矩矩地站起来,听候发落。

 负责审理他的法官,拿出一份文件,大声宣读:

“犯罪嫌疑人龙道,男,汉族,21岁,犯强奸罪,证据确凿,罪名成立,根据本国刑法有关规定,判处龙道有期徒刑三年,鞭刑五下,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犯罪嫌疑人龙道,犯鸡奸罪,证据确凿,罪名成立,根据本国刑法有关规定,判处龙道有期徒刑二十年,鞭刑二十四下,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犯罪嫌疑人龙道,犯卖淫罪,证据确凿,罪名成立,根据本国刑法有关规定,判处鞭刑24下,没收卖淫非法所得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你有权利在15日内提起上诉,”法官最后说道,然后将判决书递给旁边的人员,交在我戴着手铐的手里。

我在公审大会上听到宣判,感到眼前发黑,雙腿發軟站不穩,小便失禁,尿液从裤脚流到判决台的水泥地,由看守人员扶着身子,勉强站着看完后,哆嗦着罪恶的双手,在判决书上签字。

 


 当押解犯人的囚车驶进看守所厚重的大铁门时,时钟正好指到中午12点。参加公审公判的犯人们,一个个被五花大绑的押下囚车,被喝令跪到高墙下面的阴影处,负责外出押解的武警部队开始向看守所方办理移交手续。

我是当天唯一被宣判为死刑的犯人,所以被直接拉进第三重铁门,才从囚车上押下来。经过整整一个上午的公审大会,五花大绑并戴着脚镣的我已经被这些捆绑和镣铐弄得浑身如烂泥一样发软,裤裆前面还有一大片污渍。两个武警战士架着我走到高墙阴影下的一个铁笼子旁边,他拖着脚镣,当武警把我扔在地上的时候,我仍旧两眼微闭,嘴里轻轻发出阵阵的呻吟。

 我的五花大绑被解开,并换成手铐,手铐穿过铁栏杆,把我临时锁在铁笼旁。看守人员塞给他一瓶矿泉水,然后去陪所长。岗楼上的武警战士来回走动着,警惕地监视着高墙里的一切,刺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冷森的寒光。                                                                                      

 这时,看守所长宣布对我的看管决定:

 “罪犯龙道,由于犯罪情节特别严重,手段特别恶劣,属于十分危险的犯罪分子,并且鉴于其有拒捕和袭警行为…”

 “不!我没有啊…”

 “你没有什么?你想翻供吗?”法官严厉喝问。

 “我没有袭警…”自从被抓捕成为囚犯,我一直感觉自己在法律的旋涡里,起起落落,沉沉浮浮,没有任何的自主能力,现在,我终于鼓起勇气,想努力争取哪怕任何一点点的宽大待遇,哪怕仅仅是一根稻草。

                                                                                                                                                                                                                                                                                                                                                                                                      

 “大胆罪犯,难道你忘记了今天上午在公审会上,你的袭警行为吗?”是武警的一个官官的声音。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又回想起上午的那一幕——在今天公审会上,我在被五花大绑时,下边也不知为什么也高挺起来,不由得使我脸色潮红,两眼微闭,屁股扭动,浅色的裤裆前顶起的地方也慢慢湿了一片。围观的群众看到这时,居然眼睛全都看直了,还不停地议论着:“看这个啊!吓得尿裤子了!”观众的目光,更加重了我的羞耻感,在两个高大武警的押解下,我使劲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被武警战士使劲摁着,几乎摊倒在武警怀里。正当我燥热难熬的时候,隐隐感到好似两支硬邦邦的“小手枪”顶在自己屁股两侧,我意识到这是什么,下意识地左右开弓,奋力迎合,只是由于用力太突然也有点太大,两支枪好象突然被撞断了似的,引起武警的极大恼怒。多亏当时公审会到了尾声,才避免了当场发作。不过,在回看守所的路上,按道理应该给他解开绑绳换成手铐,武警不仅没给解绳,而且在我的罪状里,又增加了“袭警”这一款新记录。

想到这里,我终于低下了自己羞耻的脑袋。

 所长继续宣布:

 “罪犯龙道,由于犯罪情节特别严重,手段特别恶劣,属于十分危险的犯罪分子,并且鉴于其有拒捕和袭警行为,按照监狱组织法和看守所监管条例有关规定,对罪犯我实行特级看管!来人,给他钉40斤死囚重镣!”

 “哐啷”,一声闷响,一副黑黝黝的重型大镣扔在我脚前。

 我只感到通体冰凉,被几个人按坐在地上,戴着手铐的双手,也被人拉着中间的链子,拉过头顶,使劲摁在后脖子处成双手抱头姿势。我乖乖地挺直了双腿,今天公审会上他戴的轻镣还没被打开,就觉得自己的右脚先被抓起来,放到新的重型镣环里。他老实地一动不敢动,生怕镣环合口的时候,挤到了自己的皮肉。

 镣环合上,连脚放在铁砧上,穿上铆钉,叮叮邦邦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只感到巨大的声响,

 伴随着巨大的震动传遍全身,震动带来的震撼和疼痛,吞噬了他的整个肉体,直至心灵,他感到自己全身在急速下坠,向着无底的深渊,坠落…

 右脚钉上,开始左脚。都钉好的时候,法院干部又拿出一个钢印来,递给钉镣的看守——这是法院专门监督死刑犯刑具使用的规定,对于死刑犯,一经宣判,必须在法院监督下给犯人上戒具,不到死刑解除或执行,便再也不允许打开。这个钢印放在镣环的铆钉上,使劲砸了两下,左右脚镣都砸上钢印后,我被提起来,转身,然后被勒令跪下,两腿在后,镣环垫上砧板,在两个铆钉的下端,也砸上了钢印。

 法官走了,检查官也走了。我被看守所所长亲自带领的人,押进签押房。在这里,我将接受例行的特别检查——第一,是因为出入看守所,必须检查,第二,对死刑犯必须严格检查。

 他的手铐被打开了。拿着电棍的看守喝令:“把衣服脱光!”

 我早就明白了这里的规矩,老老实实地脱下了自己本来不多的衣服。

 “手并起!”看守命令道。

 我一声不吭,乖乖地把两手并在一起。看守拿过一副U型死刑铐,把我的两手分别卡紧,穿上铁销钉。旁边有个台子,上面有个铁砧,我的两手被按在铁砧上,然后,铁锤敲击,死刑犯的U型铐也被铆死。

 带着绳印,戴着40斤的黑黝黝的粗大重镣,戴着同样钉死的U型铐,伴随着略带羞耻的神情。

 当我被镣铐锁紧的时候,看守们都松了一口气,纷纷收起电棍。他们然后检查犯人的口腔、腋窝。看守们还是恪尽职守,把浑身赤光的我放到铁床上,手脚呈最伸展的姿势分开固定住,认真检查了犯人的下体和肛门,浑身上下,包括耳孔、鼻孔和肚脐眼,凡是可能有所夹带的地方,全都一丝不留地检查了一遍。

 我唯一一件衣服,也就是在公审大会穿的牛仔裤,被全部没收归档,

 当我被从铁床上解下来的时候,所里发给我新的衣服:一件开口的红色马甲式号衣,所有衣服,不用打开镣铐,都能方便穿脱,而马甲采用红色,是为了在犯人逃跑时,方便成为显眼的射击目标,红色马甲出了警戒线,谁都有权射杀之。

 然后是拍照建档。

 一面白色的大墙,八个黑色的大字,仍然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个囚犯,拖着40斤的特重死刑镣,被押到墙前,戴着钉死的U型铐的双手,举着今天公审大会的牌子。

 牌子上,赫然八个大字,分两行写着“强奸犯、鸡奸犯,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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