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监狱反思录(四)毒贩背叛鞭刑,精尿齐流
紧接而来的就是8/15毒品岸的宣判日,早上高尔德换好衣服,準备出庭聆听宣判。就是这么巧,刚好又跟前男友勇我太郎,被铐在一起上了囚车,法警随即将他两人的脚镣铁鍊锁在囚车地板上,往西贡法院行进。
他们分开了一段时间,再次相逢不免寒暄几句:「德德七夕情人节快乐啊~好久不见了!在里面过的还习惯吗?」
在这尴尬的日子,过往的回忆有甜蜜、有苦涩、还有浓浓的哀愁,我高尔德只能苦笑对勇我太郎说:「我还好啊~在里面违规关过禁闭,现在都慢慢适应了!你呢?一切还好吗?」
勇我太郎叹了口气:「自从贩毒被捕之后,我进出监所好几次了,对监狱生活早就习以为常,就当作数馒头过日子啰!今天我被法院借提去聆听宣判,没想到还会遇到你~哈」
他们分开了一段时间,再次相逢不免寒暄几句:「德德七夕情人节快乐啊~好久不见了!在里面过的还习惯吗?」
在这尴尬的日子,过往的回忆有甜蜜、有苦涩、还有浓浓的哀愁,我高尔德只能苦笑对勇我太郎说:「我还好啊~在里面违规关过禁闭,现在都慢慢适应了!你呢?一切还好吗?」
勇我太郎叹了口气:「自从贩毒被捕之后,我进出监所好几次了,对监狱生活早就习以为常,就当作数馒头过日子啰!今天我被法院借提去聆听宣判,没想到还会遇到你~哈」
不一会法官就在法庭上喊“带被告人高尔德、勇我太郎到庭!”两个法警紧紧地抓着高尔德的胳膊押着他伴随着脚下“哗啦哗啦”的脚镣声走进法庭,扶他在铁栅栏围着的被告席上坐下,然后锁好了铁栅栏的锁。开始新一次的听候判决。
法官站起身来宣读判决书:「被告高尔德,触犯了刑法第224条非法藏毒罪:合议庭依法判处高尔德有期徒刑二年,鞭刑24下。 被告勇我太郎触犯了刑法第225条包庇贩卖毒品罪:合议庭依法判处勇我太郎死刑缓期二年执行,鞭刑24下。将两人转移到新加坡樟宜监狱服刑。」
抵达樟宜监狱的两个月后,早上五点半,犯人们約10個人被叫去體檢。沒人告訴他們為何體檢,但心裡都明白,鞭刑日到了。體檢之後,高尔德和勇我太郎他们被帶回牢房,心裡就恐懼起來。一直在想囚犯中不成文的規矩,受刑時決不能哭喊求饒。
大约上午十点狱警们轰着犯人们沿着一条甬路,迈着企鹅步拖着铁链子朝着一个灰色的大楼走去。高尔德偏头看一眼外面,灰色的围墙少说有五米高吧,看着很厚实,从监禁区进行刑区,要经过一个大铁网子,里面贴着犯人们受刑前和受刑后的照片,看到这些他心里开始哆嗦起来。
犯人们被带到一间等待室。等待室有一部电视机,全部人被要求跪在地上看电视上的法治节目,电视画面上出现了“新加坡樟宜监狱”字样:只见一男子站在一空旷监房,一彪形大汉在一边敦促那囚犯脱光囚衣,见那囚犯脸色苍白,行动迟缓,衣服终被脱光后,被押上一刑架俯下,呈大字刑绑缚,最后一条宽宽的皮将他腰部围紧,使囚犯的屁股高耸起来,这时,另一男子在其身后熟练的挥雾着一条长皮鞭,在风中忽忽直响,此时镜头切向了那囚犯的脸,只见他脸无血色,虚汗淋漓,就在他闭着眼咬着牙时,“叭——”的一声轰向了他的屁股,正中心横着的一条血印浓浓烈烈…
高尔德看到这,心儿猛然跟随着电视里的屁股一下紧缩,紧接着碰碰直跳。狱警们坐在高大的椅子上,翘着穿着皮鞋黑袜的二郎腿,用冷峻的目光逼视着囚犯们的紧张表情。高尔德被吓得全然不觉,只见电视上那大汉举鞭又下,叭——屁股上一道血慢慢地流淌着,而那被缚得牢牢的身体掩饰不住那剧烈的挣扎、痛苦的颤抖,那个男性囚犯脸脖上青筋直暴,无望的眼睛瞪得很大、血红血红,嘴巴大张,死鱼一般。几鞭打完,有狱警打开门,立时有男女记者涌进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镁光大闪。
早上十点半,行刑官各就各位。
新加坡樟宜监狱的鞭刑场地是一个有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间。场地中间放了一张呈大字形的刑凳,它长有一米七左右,宽有四十公分。刑凳前横端和后叉端都各有一个小铁环。在刑架的两边,各放有两根木制的藤条。长度在一米五左右,前扁后圆,漆成深红色。可以想象,这根藤条不知道饮过多少男犯人的臀血。行凳后端还放着一桶清水。
这时一个中年狱警先打开文件夹,严肃地宣读道:“根据各地法院的判决,今日对十名重刑犯执行鞭刑。执行次序为勇我大郎、高尔德、陈东圣…”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下午三点:“时间已到到,带勇我太郎进鞭刑室执行!”
勇我太郎被带进受刑室。
高尔德在门口紧张的等待着,眼睛都死死盯着受刑室的大门,想知道里面的情况,想知道自己要面临怎样的折磨。然而大门隔音效果出奇的好,里面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啪……啊!!” 勇我大郎的惨叫声还是从受刑室传了出来,声音沙哑。高尔德旁边的狱友吓了个机灵,双腿发抖,绝望的哭了出来。站在受刑室门口的狱警不屑的看了眼他,仿佛这一幕已经司空见惯。
不知过了多久,勇我大郎被两名狱警架着走出来,两只血红色的眼睛毫无神采,白色背心已被汗水湿透,屁股上裂开好几个口子,血水从伤口流到了大腿,伤口周围红肿一片。
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犯人5210,法院判处你5+24+24鞭,分期执行。 赤山监狱现在宣布,犯人5210触犯非法卖淫罪,先执行24鞭,分期利息一鞭,今日共执行25鞭。现押赴行刑室,准备受刑。”
我被狱警们粗鲁的扯下囚服,塞上肛塞裸身拖出等待室。通过昏暗的过道,我赤身裸体,被两名狱警押进摆满刑具的房间,手铐和脚镣点缀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另一件刑具,就是粗大带着小颗粒的凸起隐密的塞在肛门里,和脚缭一起折磨着身体,加剧每一步挪动的痛苦。
我被狱警推搡进光亮的刑房,突如其来的亮度刺痛着眼睛。早等在这里的行刑官,讲解着这次行刑的数量和部位,并要求受刑人在确认书上签字。行刑的数量是根据受刑人的身体情况和年龄制定的,重刑犯,在未判处死刑的情况下不可以过度用刑置其死亡。这次刑罚是屁股二十五鞭,后背二十五鞭,对于一个21岁的人来说是完全可以承受的,我用戴着手铐的手握着圆珠笔签下名字及死囚编号后,负责押送的两名狱警用钥匙打开手铐和脚缭,将受刑人固定在刑架上,手脚头部和大腿根部被牢牢束缚,以防止犯人因疼痛挣扎影响施刑的效果。
我的身体在刑架上一动不能动,身后一双温热的大手分开我白晰的臀瓣,检查肛塞是否会给犯人造成伤害,肛塞是用来限制犯人行动的,只起到增加犯人痛苦的作用,但绝不能给犯人造成实际的伤害。身后两名行刑官确认肛塞只会增加行刑的痛苦后,一名行刑官转过刑架,和我面对面,观察表情变化来确定犯人是否能完成受刑过程,防止意外。看不见身后,一阵水声是皮鞭从消毒水里被抽出来。我紧张的绷紧身体准备应接剧痛,便听见面前的行刑官说,放松些,否则更痛。
我还没反应过来,第一鞭已吻上后背,痛,火辣的痛,在背上留下一道淤紫的鞭痕,当剧痛慢慢减轻,下一鞭又落了下来,前一鞭余痛和这一鞭的疼痛叠加,要不是被固定在刑架上,我的身体早就弹到一边去了,如今只能颤抖着无奈的等着下一鞭。
行刑官都是老手,既会让身体尝尽每一鞭的疼痛,又不会让身体留下永久性的伤害,那高肿、淤紫的鞭痕埋在皮肤下,不会让皮肤开裂出血,半个月后便只留下淡粉色然后不留下任何痕迹。
皮鞭一鞭鞭落下,不重复落在一处,又尽量减少交叠,鞭痕交错成网状,钻心的疼痛让汗水从惨白的脸下滴下,我双手抓紧刑架,指节也泛着惨白,紧咬着牙齿,想要将牙齿咬碎。二十五鞭结束,我的身体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若没有刑架早就瘫倒下来,全身的重量都趴在刊架上,我大张着嘴,慢慢的呼吸,身体内都被疼痛灼烧着。
臀部的二十五鞭没有马上执行,休息了两分钟,地狱般的痛苦又降临到了这具身体。
“行刑官准备!”
第一鞭落在屁股上,身体反应性的收缩,体内的肌肉便狠狠吻上我体内的肛塞,双重的折磨几乎让人失禁,惨叫也不由的冲出喉咙。
藤条再次落下,我的屁股上又裂开一道口子,同时第一鞭的伤口也被撕得更大了些。
“… 五 … 六 ...”
打到第七鞭的时候,我小便失禁了,尿液顺着大腿和刑架流到地上。
按着我的头的狱警,看到我小便失禁,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不由得按的更紧了些。
第21鞭时,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力气叫喊了…全身疼痛得一阵痉挛。
到第22鞭的时候,我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红肿一片,布满了伤口,不少伤口血已经流到大腿上。这时我那不争气的牛子,在肛塞和前列腺的作用下,浓白的精液喷射出来,落在那位按着我的头的狱警的皮鞋上。这是我入狱的半年来第一次射精。
可能是存储了半年精液的缘故,之后每打一鞭,都有一股浓白的精液射出来。
二十五鞭结束,我并没有马上被从刑架上放下来,二、三分钟后凉凉的毛巾擦上屁股和后背,是一些消炎药水,让刚刚消减的疼痛,又仿佛鞭痕撕裂般袭来。一条腿脱离了刑架的束缚,马上被铐上沉重的脚镣,另一腿被铐好后才被放开。手也如此被铐好。那两名狱警半拖着因受刑而无力的我,离开刑室,走进昏暗的通道回到重刑犯监区。行刑室到重刑犯监区的路对于犯人也是一条疼苦的路,路面上略有尖锐的凸起虽不会刺进犯人的脚掌,也让那因脚镣而只能小步挪动的双足承受钻心的疼痛,若没有穿着厚底皮鞋的狱警搀扶,犯人休想走出监区。
我被狱警们架着双臂,被拖着走进重刑犯监区,身后传来铁门上锁的声音,那锁声尤如锁在人心上。小号的门打开,我被推进这约五平的空间,铁床边一头是冲水便池,一头是水池,然后就是铁床,别无它物。
嵌进屋顶的电灯由囚室外控制,一切的需求都在囚窒内进行,也可以说是在狱警的注视下进行,毫无隐私与尊严,或许犯人也不需要这些。我被狱警按在铁床上,分开臀瓣,粗鲁的拔出肛塞,随后两名狱警锁上铁门,离开囚室。
我因为被施刑,只能趴着休息。单人牢房里每天只有一餐,我被饥饿折磨的更加虚弱。距离上次受刑已过了数日,我身上的鞭痕几乎消失了,不必再趴着休息。这几天被禁闭在小号里,除了巡监的狱警没再见过任何人。单人牢房内见不到阳光,也看不见外面,洁白的四面墙壁快要把人逼疯,唯一判断时间的参照便是那一日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