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山监狱 第十二章 男囚加镣封口禁语 屌环加刺

 第十二章 男囚加镣封口禁语 屌环加刺

    我们三人缓步行进到中央台,只见赖皮狗停下脚步,吩咐了在中央台值班的狱警去我的舍房代为收拾简单的行囊,随后便交给刚才送公文的狱警引领着我往单人禁闭室行进。

    我们行经戒具室,却见狱警又停下脚步,敲了敲门随即带我走了进去,我心里正纳闷:「我不是已经上了脚镣了?为什幺还要来戒具室?难道是他要把我脚上的脚镣卸下来换一副大镣吗?还是要给我戴上手铐?」

    一走进去才发现4933巴图尔正坐在地上,旁边的辅警刚选定一副看来跟我的一样粗的脚镣準备帮他钉上,我冷笑了一声,呛声说:「你也有今天,一起嚐嚐上脚镣的滋味,当初说过出事会负责的人,如今却是把责任推的一乾二净,真是贱耶!」

    他禁不住我的怒骂,也反唇相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看你当时也吞的蛮爽的,就别怪别人了!」

    我一股怒气勃发忍不住冲上前去作势欲殴,被他旁边的狱警与辅警赶紧拉住,带我进来的狱警怒斥:「5210,你干什幺?你们双方都有过错,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别给我轻举妄动,否则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在警卫的压制下,我暂时冷静了下来,怔怔的看着辅警在他的左右脚踝分别钉上了脚镣,变成跟我一样的卑贱奴隶。他钉完脚镣后,站起身子拉起镣鍊正欲离开,随即被狱警叫住:「4933等一下,还没弄好这幺急着走干什幺?」

    巴图尔看着自己双脚上的脚镣,满脸错愕不知狱警意欲何为。此时辅警又从另一个箱子拿出一副鍊子较长的手铐,但是两端铁环竟然是用铆钉固定钉死的,他乍看到这副手镣,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报告长官:请问违规关单人禁闭室还需要戴着这副手铐吗?」

    旁边的狱警有点不耐的说:「当然!不然你以为关禁闭是让你去度假住套房的吗?哈哈~而且这种钉铆钉的手铐叫做手梏,不是随便就可以打开的,要等到你们关完禁闭离开单人禁闭室后才能够敲开。」

    巴图尔听完鬆了口气,但仍不禁继续追问:「结束禁闭后也可以卸下我的脚镣吗?」

    狱警点头称是,不过却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心想:「看来巴图尔还不知道自己要被锁上贞操带的事吧?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于是巴图尔恭谨的伸出双手束手就缚,只见辅警先将镣圈扣在他的右手,放在桌面的铁鉆上,然后将铆钉插入、用铁鎚抠抠抠熟练的将铆钉敲平钉死,随后又如法炮製也把他的左手钉上了手梏。此时他站起身来,手梏脚镣完备,看起来狼狈极了,没想到辅警居然又拿出一串铁鍊将手梏与脚镣两者的链条勾串起来,彷彿就像是一个「工」字型,由于串联手梏脚镣的铁鍊不到一公尺,因此双手不免受到沈重镣鍊的牵引向下摆荡,身体也容易向前蜷曲,如此一来走路势必会因铁鍊拖地而发出极大声响。

    果然这时狱警讲话了:「给你们这一条铁鍊的用意就是要你们走路或出操的时候,用手梏把脚镣的鍊子拉高撑起来,免得镣鍊在地上拖曳製造噪音。由于你们现在钉上了手梏,走路弯腰去抓镣鍊也很麻烦,所以就给你们行个方便,让你们透过手梏中间的铁鍊来拉起脚镣的鍊子知道吗?」

    巴图尔吃力的抬起手梏到前胸,透过中间铁鍊的牵引将脚镣的鍊条缓缓撑高,走起路来果然平顺安静多了,但整个手梏连结铁鍊与镣鍊的重量却显得相当吃重,必须靠手腕肌肉支撑,不一会儿巴图尔就已经额头冒汗。

    我看到他的窘境,一时间竟没有同病相怜的感伤,反而有股幸灾乐祸的情绪,尤其是当他挣扎着抬起手梏藉以拉高镣鍊行进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兴奋之情油然而生,刺激着苦牢里的阳物再度甦醒冲撞着塑胶牢笼,弄得我隐隐作痛,我只好赶紧闭上眼睛,少接收一些视觉刺激,免得唤醒了小弟弟徒增身心的痛苦。这时巴图尔的狱警戒护着他离开了戒具室,似乎是往医务室走去。

 

    我叹了一口气,想到待会可能还有什幺折腾人的玩意儿,就不禁惴惴不安,于是我赶紧先巴结一下身旁的狱警:「我是忠二舍45房编号5210,请问长官怎幺称呼?」

    只听那位狱警冷笑一声,淡淡的说:「还忠二舍45房咧~都闹出口交严重违规了,单人禁闭室考管之后你还想回去不成?」

我听了心里不禁又是一惊:「难道关独居禁闭之后就要换房了吗?反正现在的室长对我也没多好,换就换也没差,只是可能又会遇到烂咖,增加新的风险就是了!

只见辅警从箱子内拿出了一堆厚重铁鍊夹杂着镣圈的玩意出来,乍看之下还颇吓人的,狱警这时却吆喝命令我坐下伸直双脚,我才猛然领悟他们的用意,儘管我还不死心的哀求试图有所转圜:「报告长官:我已经有上了重镣了,难道关独居还要再次钉镣吗?我前几天看过有人关禁闭只有上一副脚镣,跟刚才4933一样呢!」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说的没错啊~他们之前没有上镣,所以违规关禁闭就砸上一副脚镣,你收押后就因重罪钉镣了,那是基本的待遇,现在违规多上一副脚镣也很合理呀,监所的考核都是採取累进制的,犯罪愈重、违规愈多惩罚也跟着加大,这样你懂了吗?」

    看到辅警已经将原本盘根错节的镣铐铁鍊整理好,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副工字镣铐俨然就是刚才巴图尔那套戒具的翻版,唯一的差别是在刚才巴图尔是分别钉上脚镣、手梏之后才串上那条中间的铁鍊,所以条理还算分明,而现在这副工字镣铐则是浑然天成,手梏、脚镣与串连的铁鍊已经先行连成一气,若非辅警将它在地上排放整齐,不然乍看之下还真不知道这是一套完整的工字镣铐。

    辅警俐落的先将我右脚的脚镣往脚踝搬动,然后在脚踝上面的小腿胫骨位置关上镣圈、插入铆钉并用力敲平钉死,随后又拉直我的左脚如法炮製钉死镣圈,如今我的脚上已挂了两副粗细相仿的重镣了,也就是六公斤重,我简直不敢想像待会走路会是什幺德行,就在这羞耻卑贱的当头,裤裆里的那话儿却又开始充血勃起,不断顶撞塑胶牢笼与前方排尿口,弄得贞操带的锁头抠抠作响,连辅警都听到了下体传出不安分的声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你的小弟弟很爽唷!别急别急,工字镣还没钉完呢!待会你还有得爽呢~哈哈哈。」

    辅警的讥讽让我更为无地自容,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们,但是阳物却胀的更大了而令我痛苦不堪,辅警们嘴上调侃,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拉住了我的右手,将手梏两个半月形的镣圈在我手腕扣上,把我的右手放在地上的铁鉆旁,然后在镣圈旁的小孔插入铆钉,用铁鎚熟练的将铆钉钉到底后,再转过来把凸起的铆钉尾敲平到沟槽内,只震得我的手隐隐作痛,随即又抓住我的左手扣上镣圈,放在地上依样画葫芦的钉死铆钉,只一转眼功夫手梏便牢牢的钉在我的双手上了。

    辅警点头说:「好了!可以起来了。」于是我挣扎起身,用双手托起手梏以及串连到脚镣的铁鍊,才发现真的颇为吃重。

    我仔细端详了这副工字镣铐,才发现串连在手梏与脚镣鍊条中间的铁鍊是浑然一体的,无法单独取下,与巴图尔刚才钉完镣铐后才用钩子或锁头将铁鍊加挂上去的有所不同。我不禁好奇用手指着这条鍊子问了一声:「报告长官,请问这条铁鍊就是所谓的联锁吗?」

狱警笑了一声:「你这副是完整的工字镣,铁鍊与镣铐自成一体无法单独拆卸下来,所以不算是联锁,刚才4933那条串连他手梏脚镣的鍊子就算是联锁了!懂吗?」

他接着说:「所里工字镣数量有限,最近因为移监、保外就医甚至违规用掉了好几副,所以4933就只好先用联锁凑合着用,知道了吗?不过他也没佔到便宜,联锁的重量约1公斤,加上手梏脚镣总共是5公斤,跟你现在钉的工字镣一样重,所以别再放炮了喔!」说完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準备离开。

 

    我抬起手梏撑起脚镣的鍊子,走起路来举步维艰,想想现在身上被桎梏了8公斤的戒具,不禁有点害怕往后这7天禁闭要如何度过,而走路的铁鍊声却又刺激了囚笼中的阳具,频频挣扎起身,撞得贞操器锁头抠抠作响,让我感到一阵阵刺痛。

    这时辅警喊住我们:「报告长官,请等一下!」原来他看到我当初戴的脚镣仍在地上拖行,于是拿出锁头将这副落单的脚镣鍊子跟串连工字镣的铁鍊锁在一起。

    狱警满意的点点头,于是拉住了我的手臂,押着我离开戒具室,我将手梏抬高到胸腹之间,才发现竟是这幺吃力,也不过是多把一副脚镣的鍊子加挂上去串连一气,双手托起这副工字镣竟然如此沈重!由于我将两副脚镣镣鍊撑高,让鍊子悬空摆荡,因此行进间也没了吵杂的铁鍊声响。

狱警押着我缓慢的移动,或许他体谅我初次钉上工字镣需要时间适应,所以并没有催促我快步走,可是我现在不只小腿因为两副脚镣的磨蹭而疼痛,手腕也在手梏的拘束摩擦下有点发红了,且手臂也因抬举铁鍊略有酸痛,连屌也在刺激下不断冲撞贞操器而作痛,整个人都在一种亢奋但痛苦的状态。

 

    沿途经过了医务室,狱警又停了下来招呼我进去,看到这个地方我的心里不免凉了半截,虽然李医师亲切和蔼,但这里却是让我的屌从此不见天日的地方。即使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还是得跟着长官进来,只见里面巴图尔刚被剃光阴毛,準备锁上贞操带,他一脸惨白看到了我却只能摇头叹息,这或许就是一时冲动的代价吧?但谁知道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巴图尔的屌很快就被关进塑胶牢笼并上了锁,然后他穿上裤子托着手梏脚镣蹒跚的离开。随后狱警拿出公文交给李医师并说明来意,李医师在文件签名之后,随即拿出钥匙将我贞操器的锁头打开,我原本就已肿胀的肉棒乍脱牢笼,马上弹跳出来呈现一柱擎天之姿,彷彿在享受短暂放封的乐趣,但我却是一头雾水,不知为何李医师会把我的贞操带解开?

    「难道我关禁闭可以不用上贞操器?不可能吧!连巴图尔都被锁上了~」我一厢情愿的作梦!

    「莫非他要给我换一副贞操带?就是赖皮狗说的盾式贞操带?」想到这里不禁又冷汗直流。

    李医师看我的屌仍然膨胀难以消退,于是温柔的抚摸着他,接着竟然握拳帮我前后推移做起了活塞运动,我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吓了一跳:「李医师竟在帮我打手枪!我是在作梦吗?」

看着旁边的狱警竟也不置可否,我放下了双手,将沈重的脚镣镣鍊放在地上,仰起头舒适的享受李医师的服务,就在他快慢相间、轻柔抚摸之下,我的肉棒又瞬间喷出了两三沱精华液体。

    李医师说时迟那时快的用食指、中指遮掩住我的马眼,挡住了大部分精液,仅部分精液喷洒到地上,不过他不以为忤,看到我的屌在短暂解放后软瘫下垂,随即放开我的那话儿,走到洗手台俐落地将双手洗涤乾净,并顺手拿了条皮尺过来,将我的腰围、未勃起的屌长粗、肚脐胯下距离、臀围等数据仔细测量记录,我的下体被他这样反覆触摸,不禁又有了生理反应再度挺立,他满意的笑了出来,量了一下我肿胀的阳具说:「不错唷~果然是天赋异稟,勃起后长206.0,射精后仍有15。」

    我心里隐隐发毛,总有股不祥的预感,感觉即将大祸临头:「难道盾式贞操带要套量尺寸?」

    李医师指着前方的盥洗室,要我先去清洗一下,我托起了手梏,支撑着脚镣铁鍊凌空行进,在室内缓缓的脱下裤子,然后拿起杓子慢慢的浇灌湿滑的阳物,躲在这里沖洗,才猛然觉得这里好像是天堂,离开后又将进入一个不可知的险恶环境。

    我清洗乾净之后,狱警已经在外面催促,我只得赶紧套上裤子,戴着两副脚镣穿脱裤子比之前更为不便,况且双手也钉上手梏,又串连着一条铁鍊,因此更衣行走都得花费更多时间。

    李医师拿着毛巾将我的屌擦拭乾净后,又细心的帮我上药,直说我的伤口复原的很好,应该很快就可以痊癒了,可是看他拿起清洗乾净的贞操带,我的心情又不免一沈,他随口安慰我说:「好孩子,忍耐一下!马上就弄好了,为了克制你的性慾,这次会加装一个刺环,你得学习适应!」

    我虽然不知道刺环是什幺玩意,但心想肯定是个折腾人的东西,我一脸沮丧只能由人摆布,只见李医师将我的屌扣上了屌环、套进贞操带,在上锁前喀嚓一声又扣住了一个环状物体,最后熟练的锁上锁头,就这样大功告成。

    就在同时,我的肉棒受制于贞操带的禁锢,再度出现充血肿胀,但随即感到一阵刺痛直冲脑门,那是之前完全没有的经验,我低头凝视了下体的贞操带,发现原来在屌环与贞操带之间已经被放入了带刺的环状物,只要屌一旦肿胀便会因为碰触到刺环而剧烈疼痛。

    李医师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学习忘掉他的存在,才不会一直想勃起,我却是痛彻心扉,这时狱警走了过来,冷不防拿出一个黑色头罩向我的头套上去,我只觉得呼吸一阵窒碍,正想要举起手挣扎,却听到他说:「不要乱动,这是封口禁语的处置,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肯定还有苦头。」

    我静默了,配合着他的处置,原来我已经被套上了一个黑色橡胶面罩,只留下双眼、鼻孔与嘴巴五个空隙,由于尺寸非常紧绷,因此当狱警还没将口鼻等呼吸孔就定位时,我一度觉得呼吸困难,在狱警将面罩调整定位后,随即拿出一个口塞将我的嘴巴摀住,并将口塞两旁的橡皮绳拉到我的后脑勺綑绑固定住,我顿时哑口无言,只剩下一双眼睛无助的看着他,几乎要流下泪来。

    由于口塞是一个类似屌状的橡胶製品,直接插入口腔固定,因此舌头在讲话时势必受到口塞影响而口齿不清,我挣扎着说话旁人自然无法理解,但狱警却似乎知道我的问题而一语中的:「你不用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伺候你吃饭、喝水。这只是要你少说话、在单人禁闭室里多悔过反省的一种手段罢了!」

    我只能支吾其词,告别了李医师,此刻的我戴着橡胶面罩口塞封口、工字镣加身、连贞操带都升级了刺环,宛如一个卑贱的奴隶,被送进了单人禁闭室接受为期一週的考管!

 

    在两副脚镣的羁绊下,我显得举步维艰,即使双手已抬起手梏,工字镣的铁鍊顺势拉起脚镣镣鍊,少了铁鍊在地上拖曳的声音,但狱警在旁边仍要我行进之间降低音量,我只得蹑手蹑脚的提着工字镣狼狈的走着。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单人禁闭室禁闭区,他打开了最后面的一间舍房,将我押送到房内,而其他的狱警已经把我的行囊打包好送了过来,只听得「砰」的一声,沈重的房门已经被他关闭锁上,我颓废的跌坐在地,展开漫长的七日禁闭。

    我环顾着单人禁闭室四周,约莫剩下之前舍房的四分之一,原有盥洗的空间也不见了,只剩下角落留下一个孔洞似乎是做为便溺之用,并用一块铁板覆盖住;上方则开了一扇小窗採光通风,于是我赶紧铺上床垫,安顿好自己未来这几天睡觉的地方,并仔细端详着自己变成了什幺模样。除了脸上被橡胶面罩紧密包覆并以口塞封口无法透过镜子看见自己面目之外,我看见自己手腕与脚踝又摩擦出好几道伤口,这时突然想到这副狼狈模样要怎幺更衣呢?旋即莞尔一笑暗自揣测:「这里只剩下排泄口,并没有给违规者沐浴的地方,应该也是不打算让你洗澡的,所以也不需要穿脱衣物啰~还想这幺多干嘛!」

    但是在这个穷极无聊的地方,除了自我排遣之外又能怎样呢?现在连偷偷打手枪的自由都被剥夺了,不妨想些天马行空的事吧。于是我挣扎着伸直双手,想要练习在手梏与工字镣铁鍊拘束下,如何能够把衣服脱下来。

    乍看之下好像很难的动作,但由于前几天经过脚镣的调教薰陶,利用戴着脚镣脱裤子的原理如法炮製在脱衣服上,很快就能得心应手,一样是先把头从衣服中退出来,然后先把衣服从一只手的镣圈脱离出来,再将衣服拉过去从另一只手的镣圈中抽离出去,果然完成了脱衣服的考验!

    这时竟然有股小小成就感,看来自己似乎渐渐适应了卑贱的生活,想到这里却因此莫名的亢奋起来,那话儿受到脑部刺激再度挺立,但剎那间阴茎根部马上因为碰触到套在贞操带外面的刺环而痛的让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瞬间的惊呼也由于嘴巴里口塞的阻隔而只能呜呜哀鸣,这种情景真的像是一只狗。我的肉棒只要轻举妄动就会被扎的痛不欲生,我赶紧褪下裤子想看看究竟,才发现我的屌正紧绷着以致于刺环里的刺几乎全都招呼在那根肉棒,我痛得发抖想要用手解开这犹如紧箍咒般的凶器,事实证明当然是徒劳无功,我只得试图安抚激情的热屌,经由转移注意力不再想起这些容易刺激兴奋的东西,让他慢慢冷却消肿,才总算暂时摆脱了恐怖的剧痛。

 

    第一次与刺环交手,才知道他的厉害之处,想到晚上睡觉之后可能面临的惨状,不禁咒骂起赖皮狗、李医师他们的歹毒,美其名是协助收容人控制性慾冲动,其实根本就是在凌虐这些性侵犯与同志。

    暂时忘却了这些刺激的事物,才得以让屌不再受到折磨,我手上还拿着刚脱下的囚衣,在短暂亢奋后不禁感受到冬天的阵阵凉意,于是赶紧循着刚才脱衣的相反程序,慢慢的把衣服穿上。不过此时却发现口水在口塞的作用下,不自觉的沿着下颚与脖子从橡胶面罩里徐徐流出,并沾湿了我的囚衣,这副狼狈模样使得我试图紧闭双唇、并用牙齿咬住口塞,避免嘴巴露出空隙让口水继续流出来,而舌头受到口塞插入口腔的侷限,当然无法自由自在的伸缩迴旋来咀嚼或说话,只能或静躺下颔、或上挑舔舐口塞,我终于知道赖皮狗封口禁语的用意了,既然敢违规口交,那这七天就让我帮口塞的假屌好好口交个够,巴图尔胆敢放屌口交喷精,那话儿从此也不见天日。

    口塞的束缚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到后脑勺把它解开透透气,或许等狱警开门进来时再塞回口塞免得被发现,正当我往后伸出双手时,才惊觉手梏被工字镣的铁鍊牵制,双手根本无法举高到头部,更别说摸到后脑勺了,看着工字镣的铁鍊一气呵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监狱真是设想周到,工字镣除了可以举起脚镣镣鍊走路外,还可以限制双手的动作不能太大,也别想偷偷解开口塞了!」气愤之际也只能跺脚三声无奈。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才看到狱警打开厚重房门送进了午餐,我只能含糊其词无法发言称谢,他将餐盘放在地下,随后过来解开了我的口塞等我用餐,我才赫然发现自己胸口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看来我的口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下,之前紧闭双唇的方法原来都无济于事,我恭敬的跟狱警鞠躬道谢:「谢谢长官,请问有什幺方法可以避免封住口塞后一直流口水呢?」

    狱警冷冷的说:「没有办法,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违规了就要付出代价,你多铺一条毛巾在衣服里面吧!你还是快点吃饭吧,时间只有20分钟,一天只有三餐时间可以允许拿下口塞,其他时间就自求多福吧!」

    吃了狱警一顿排头,我也不敢多吭声,赶紧拿起饭碗狼吞虎嚥起来,单人禁闭室的伙食果然是非常糟糕,一堆无糖粗麦片掺杂在流质的稀饭里,实在有点像馊水的味道,我强忍着这股噁心的感觉吃完了,狱警随即拿了一壶水给我喝,待我吃饱喝足后,便又将口塞封闭住我的嘴巴綑绑定位,然后关上铁门离开了。

 

    原本以为下午可能还有操课,没想到我在沈睡后被狱警进来叫醒,却不是通知我準备出操,而是递了一壶水过来让我喝,但又不解开我的口塞,我无助的看着他,任凭口水已经在胸前氾滥成灾,他却是好整以暇的指着水壶上的吸管,难道是要我隔着口塞用吸管喝水?我无奈之余只好用手摸摸口塞,才发现口塞上面的确有个圆孔被小软木塞塞着,当我拔起软木塞后,我竟然可以用水壶的吸管长驱直入穿过口塞直通咽喉,虽然这样喝水仍显彆扭,彷彿像以前在军中戴着防毒面具操课并喝水一样很不自在,可是既然所方想要你含着假屌喝水吞嚥,一切也只能默默忍受。

    我挣扎着吸吮了一些水,随即将吸管抽出,并将水壶交还给狱警,他离开前还不忘提醒我要把刚才的软木塞塞回口塞洞口,让我继续好好反省。

 

    天色逐渐黯淡,我看了看周遭与屋顶,才惊觉单人禁闭室内并没有灯具,也就是说晚上甭想看东西了,大概只能摸黑睡觉吧!幸好狱警在夕阳下山前又送进了晚餐,这次终于帮我卸下了口塞,我如释重负般拼命喘气,享受口中这片刻的清闲时光,然后慢慢吞下了难吃的伙食,趁着还有一点空档时间赶紧喝水顺便漱口,在20分钟倒数计时结束后,狱警再度将口塞插入我的口中固定住绑好,随即把铁门锁上留下我度过漫漫的夜晚。

    这是一个没有光亮的夜晚,周遭是一片死寂、伸手不见五指,此时我想要排便,只能凭着白天的印象,拖着手梏脚镣走到角落的那个洞口,推开铁板脱下裤子对準了可能的位置,淅沥哗啦一股脑儿宣洩出来,但是屌儿啷噹的晃蕩一不小心又碰到了刺环,痛的我不禁哇哇大叫,无奈口中塞着口塞,即使声嘶力竭的呼喊恐怕外面也是充耳不闻。

    我忍住疼痛,弯下腰费劲的伸手去擦屁股,然后穿上裤子。摸摸脸上冰冷的橡胶面罩以及口塞,实在难以想像以前意气风发、帅气挺拔的品学兼优的大学生龙道,怎会沦为现在这副镣铐加身、贞操带锁屌、面罩套头封口的橡胶奴僕呢?我随地而卧却是泪如雨下,这一夜在工字镣、面罩口塞、cb刺环多重束缚的作用下,我辗转难眠。

Popular posts from this blog

海岛监狱反思录(四)毒贩背叛鞭刑,精尿齐流

赤山监狱 第二十一章 男犯终被锁贞操裤 直至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