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刑部侍郎(二)法典初颁
唐慕振统一蒙古之后,成立蒙古帝国,傲视东亚。乐萧经过三年的锻炼之后,平步青云成为了刑部侍郎,熟读各国法律的他辅佐唐慕振颁布了《中央可汗法典》,开启了蒙古帝国数百年的严刑峻法铁腕统治。
“两男子发生鸡奸非正常关系者,依法处以死刑或终身监禁加鞭刑300下。”
“辱骂各级官吏者,当众掌嘴100下。”
“破坏草原者,鞭刑1000下加剥除民籍终身为奴。”
“在营帐内或草原手淫者,处物理阉割之刑。”
...
随即乐萧拿着马鞭,穿着皮鞋走进专门关押王室男性成员的穆刑司,也关押者曾经第一个鸡奸他的士兵利锋。
“现在一百二十七名犯人逐个检查,发现有自慰的,一律阉割。”
话音刚落,下面便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都闭嘴”,新任刑部侍郎厉声呵斥,“太没规矩了,啊,再有人说话,就抓出来,一起割了。”顿时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24间囚室分6组,手抱头,等管教点名后走出囚室,未点到名的不准动,任何违抗命令的行为格杀勿论!所有警卫枪上膛,注意警戒。”
随着一阵阵拉枪栓的喀嚓声,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警卫们开始打开监室铁门,门外的管教拿着花名册开始点名。
利锋所在的5号囚室的门也打开,由于刚来疲惫,利锋睡得很死,突然在睡梦中被叫醒,迷迷糊糊中明白了一些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心中暗自庆幸没有自慰行为。虽然这所监狱是乐萧统管了一切,又有所思想准备,但脱光衣服,被陌生男人检查下体,他一时还难以适应。
“43号,出来”,分管5号囚室的管教命令,被点名的犯人走出囚室,把全身脱光,赤条条地站在管教身前。
女管教戴着白色的胶手套开始检查,首个被查的犯人似乎没问题:“ 把衣服穿好,回监室,下一位,44号。”
听到在叫他的编号,利锋赶紧从思绪中回来,走出囚室。
与上一位犯人一样,他开始脱衣,但当仅剩一条内裤时,由于耻辱感占了上风,他有些犹豫。
“不要磨磨蹭蹭”,说完一脚踹向他的小腹,高筒皮靴鞋头几乎扎进他的肚子里,剧痛使他在地板上像虾似的倦起身体。
“起来!管教上前一步,又要朝他踢去时,利锋摆摆手,忍着疼痛爬了起来。飞快地把内裤脱掉,赤条条地站在女管教面前。
管教把眼光凝在利锋的腿裆间,戴着薄胶手套的手指已捏住他的阳具。利锋就要晕死了,欲死一般的羞惭中,感到那手指好冰凉。他检查得很仔细,甚至翻开他那藏污纳垢的包皮。
管教忽然皱起眉头,骂了一句:“回去把你那脏东西洗干净,把老子手都弄脏了,下次还这样,把它割掉。”
说完停止了检查,脱下手套扔在地上命令:“穿上衣服回囚室。”
利锋如释重负,飞快地捡起地上的囚服,回到囚室。
四个犯人被扒光衣服,全身赤裸的戴上手铐和沉重的脚镣,被警卫押上了高台,新任刑部侍郎盯着这四个犯人看了好一会儿,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指着其中一名犯人 命令警卫 从他开始行刑 两个警卫立刻犯人带到刑架下,分别拉起他的双手,又抓起悬在上方的链铐,把犯人双手套在链拷中,随即将链拷扣紧,然后又拿起地上的链铐,分别锁住犯人的脚踝,当犯人身体呈火字形被四条铁链紧紧吊起来双脚固定在地板上的脚镣后,开启台边上的开关,只听见一阵哗哗的清脆响声,铁链开始向上拉伸,犯人渐渐地被拉起,直到他全身被铁链拉紧绷得几乎完全无法动弹时,铁链才停止了上升。
两名行刑手也走上高台,他们没穿警服,而是身着性感的白色短袖,黑色的紧身长裤,脚蹬锃亮的马靴,男人味十足,他们都手执锋利的长刀, 长刀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冷光,映衬着他们冰冷的脸色,显得杀气腾腾,让人胆寒。 随着两名行刑手的走近,受刑的犯人紧张的晃动身体,全身瑟瑟发抖,用乞求的眼光向新任刑部侍郎望去,声音颤抖着哀求:“不,侍郎,我知道错了,请您不要,下次不敢了。”
乐萧似乎听惯了这种绝望的哀求,丝毫不为所动,狞笑着:“还有下次,下次去撸床管吧,开始行刑。”
行刑手一把抓住受刑人的阳具,手起刀落,犯人发出痛苦的嚎叫,痛的晕死过去,阳具被从根部砍了下来,顿时鲜血飞溅。。。。
当狱医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和包扎,晕死过去的犯人被两名警卫像死狗一样拖出了大厅后,每间囚室里是死一般的沉寂。利锋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没想到在蒙古帝国,还有如此残忍的酷刑。
忽然,台上发生的一幕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等待受刑的三名犯人中的竟然有人不合时宜的尿了起来,在两名警卫的押解下,他的身体剧烈颤抖,显然是吓尿了。
当然,这一切都不会逃过乐萧的眼睛,他挥挥手: “把人押过来”
吓尿的犯人被两警卫押到她身前,他上下打量着他:“胆子这幺小,还敢偷偷摸摸打手枪”
犯人被他看得发毛,赤条条的身体瑟瑟发抖。
“没用的东西,老子亲自帮你行刑”他狞笑着,“上刑架,把刀给我。”
当犯人被固定在刑架上后,乐萧走到他身前,用刀拨弄着他的下体:"软塌塌的,还这幺小,怎幺割啊”他一阵坏笑。
犯人已经吓得无法扛着了,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求饶:“乐萧侍郎,不要啊,求求你啊。”
乐萧很享受犯人这种求饶:“犯错就要受罚,这是监规,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不过老子今天发下善心”,他又用刀拨弄下他的下体:“割掉这骚根子前,可以再硬一次。”说完呵呵大笑,一片死寂的监狱只有他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