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河男犯劳改营

一、入狱
“犯罪嫌疑人吴俊宇,非法贩卖毒品罪成立,根据刑法第3367条,判处死刑缓期执行二年,鞭刑24下,即日起押往清水河监狱服刑,不得上诉。”然后,我便被强迫带上手铐脚镣贞操锁,被塞入一个笼子里。不久,一辆专门用于押解男犯的囚车来了,警察把我从囚笼里拎出来,猛的踢了我的膝盖一脚,我就这样子跪在地上,几个警察前后开弓,将我五花大绑。验明正身后,我一半被拖着,一半走着,上了警车。这辆警车,前后都有警车押运,向清水河监狱开去。警车在海滨公路上飞驰,我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为自己的命运而哭泣,我知道,自己这一去,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还有我的贞操。
警车用了两个小时,才来到监狱。我首先被送到接收室,那里有专门的看守负责办理入狱手续,不过不象其他地方的监狱需要犯人签字,我们只不过是死刑犯,人家办的是交接手续,同我的意愿没有任何关系。 
  手续简单明了,几张手续一签就完,然后有四个看守过来把我带向里面的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可能是典狱长,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问道:
        “姓名?”
        “吴俊宇”
        “罪名?”
        “非法贩卖毒品罪、鸡奸罪、袭警罪”
        “年龄?” 
  “二十六岁。” 
  “身高?” 
  “一百八十五公分。” 
  “下体长度?” 
  “什么?” 
  “就是你鸡巴的长度!”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对于我说话,感到十分委屈,眼泪不由得涌了出来: 
  “我是冤枉的,让我出去!”
  “我问你鸡巴的长度!”典狱长吼道:”到这儿的都说自己冤枉,你们都冤枉,难道是老子有罪?再不回答,就让你尝尝警棍屄屁眼的滋味。”
  “平时7cm,勃起19cm。”我一听,立刻吓得不敢再哭,老老实实报出了长度。 

  “来人,把死囚008号带到净身室进行入狱检查,再把他关进单人牢房。我现在连名字都没有了,只是一个畜生加编号,我又想哭,但没有哭出来。一进入「净身室」,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附加手铐的椅子,另外在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不但有粗麻绳、蜡烛,甚至还有各种尺寸、样式的假阳具,让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这对从小在正常环境中长大的我来说,是个非常恐怖的梦魇,不禁使我对将来的日子感到悲观。 

  “进去吧,狗公!”
         
         在进门的第一个专处理新来男犯的房间中,木刑架上,5个反铐的男犯被吊起来,足被吊离地面。几个狱警用剪刀,把男犯不多的衣裤去掉,马上5个赤裸裸的男犯被吊在刑架上摆动着,2只强力水枪射向5个无助的男犯全身,其形式就叫强制消毒。

  “来,狗公,把嘴张开。”一个看守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把我的嘴巴捏开,把钳口球塞了进去,然后把皮带在我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我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可怕的残酷现实使我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了过去。 

  我看到一个看守拿着剃刀和剃须液,接著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我羞耻地扭动著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号。 

  警察们开始给男犯们「去毛」,「去毛」就是生殖器、肛门周围的毛发被剃掉,(以后警察还会定期给囚犯剃毛的,只是那时剃毛时,剃毛的方式不是现在的直吊从前面强制剃毛,而是耻辱地跪着高高撅起屁股固定着,被狱警们从后面剃慢慢地剃毛,剃毛可能要剃上2小时,意在延迟耻辱时间)。

  看守仔细地完全剃去我下身的屌毛后,用冷水清洗乾净,接著站了起来。 

  现在我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乾净,完全被剃光了耻毛之后,黑色粗长的大屌和粉嫩的屁眼被彻底暴露出来。遭到如此的凌辱,已经使我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我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著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我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疼痛使我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看守手上正拿著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我屁股后面的那个肉洞里! 

  “呜!呜!不……呜呜……” 

  我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著自己的屁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我的直肠! 

  “狗公,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屁眼!” 

  看守狞笑著,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我的屁股里,他足足向我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我赤裸著棕色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看守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我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我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我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我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肉体都开始燥热起来,我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看守看出被残酷虐待的我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 

  他拿来剃头刀,将我的头发全部剃光,将我的后脑勺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我双手的绳子上,使我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我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狗公,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著了,哈哈!” 

  看守们羞辱著被复杂的感觉折磨著的我。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我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接着,前后一起失禁,尿液,精液,粪便,灌肠液从我的的体内喷了出来,绝望的泪水从我眼里流了下来。

二、单人牢房
        黑房子远离关押犯人的囚室,在监狱的角落里。这里没有窗户,当铁门关上 的时候里面漆黑不见五指。正对着铁门的石壁上镶嵌的三条铁链垂挂下来,犯人 关在这里,铁链上面一大两小三只铁铐束缚住囚犯的颈项和双手,在靠近地面的 位置另外有一副脚镣锁住犯人的双脚。
        囚犯吴俊宇是一个英俊魁高大的男人,二十八九岁的年纪,虽然剃了光头,穿着灰 色的号服和黑色的布鞋,但眉宇间却闪动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魁梧的身体被 用绳索五花大绑着,粗壮的胳膊被反剪在背后并带着手铐,他的双脚上拖着重刑 犯专用的脚镣,依然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
       黑房子的铁门被打开了,借着外面的光线可以看见班驳的墙壁上刻画着的髒 话和图案,地面上污秽不堪,无数苍蝇在暗黄色的污水上飞舞盘旋着。狭小闷热 的屋子中弥漫的汗味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搀杂在一起,几乎让人窒息。
      押送的狱警忍不住屏住呼吸,捂着嘴道:“0730,进去!”
     我垂死挣扎道:“凭什么将我关在这里?”我的脸上有多处伤痕, 眼角淤青着,被捆绑着的双臂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狱警黄选其在我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脚,不耐烦的骂道:“你他妈的哪那么 多废话!给我进去!”
    脱着脚镣的囚犯被瞪的朝前冲出去几步,歪歪斜斜的跌进肮髒的囚室当中。 囚犯还要反抗,黄选其猛的冲上前去,手中的电警棍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爆起一 串蓝色的火花。囚犯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整个身体痉挛着倒在了地上。
      黄选其抬起皮靴又在犯人软肋上狠踢了几脚,我疼的在地上翻滚,他伸脚 踏住被五花大绑的囚犯,将犯人带着脚镣的双腿交叉并在一起向后曲起按住。
“拿绳子来!”他回头对站在一边的另一个狱警道。
他从腰上取下一卷绳索,将犯人的双脚仔细的捆绑在一起,管教接过绳子向 后使劲一提,绳索穿过犯人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将他的手脚四马倒攒蹄的捆在一 处。
紧捆在身上的绳索和刑具使犯人完全失去了反抗挣扎的能力,咬紧牙忍受 着恶毒的捆绑和殴打带来的剧烈疼痛。身子紧贴着地板,四溢的污水已经浸透了 身上的囚衣,胸前一片潮湿冰冷的感觉,我的脸尽力的仰起,却不得不呼吸着污 水散发出的刺鼻的骚臭气味。
管教黄选其从警服的口袋里掏出香烟来,为自己点上一只。他一边抽着烟一 边打量着被捆绑在脚下的囚犯,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抬起皮靴踏住犯人的光 头用力踩了下去。
犯人浑身的肌肉绷紧,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的反抗仿佛要迸裂开来。一 声闷哼,我的脸被按在了黄褐色的污水中,粗糙坚硬的皮靴在他的脸上踏碾着, 将我英俊的脸庞揉挤的扭曲变形,嘴唇破了,鹹涩的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
黄选其又低头看着脚下的囚犯,脸上闪过一丝狞笑。他拽 着囚犯脖领子上的绳索将犯人拉起来,让那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

囚犯的手脚被反捆在一起,绳索严密的捆绑使我的胳膊完全麻木了,他只有 用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身前的衣裤被污水浸的湿淋淋的,滑腻腻的紧贴在我肌肉强健的身体上,突显出他鼓胀的胸肌轮廓,两颗乳头的形状若隐若现,湿 漉漉的裤裆包裹下,生殖器也显露出雄性阳刚的线条。

“当囚犯的感觉怎么样啊?吴俊宇。”黄选其叼着烟问道。他用皮靴的尖头戳 弄着犯人的生殖器,调戏道:“想不到堂堂的刑警队长,罪犯们闻风丧胆的铁血 警探也会成为阶下囚,跪在我的面前。”
黄选其的皮靴踏在了吴俊宇的裤裆上继续揉挤着,他将叼在嘴角的香烟狠吸了 一口,让烟雾从他焦黄的牙齿缝隙中喷吐出来,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 袋。“雷老板拖我给你捎来一些礼物,他说你一定非常喜欢的!”

拆开密封的包装,黄选其从塑料袋里取出一条黑色的丝绸底裤和一双黑色的 棉袜子。丝绸底裤的质地很好,但肮髒不堪,黄选其将底裤翻过来,露出上面班 驳着的一些黄色的粪便痕迹和白色的精斑。他按住吴俊宇的头,将底裤捂在吴俊宇的 口鼻上。

“好不好闻啊?”黄选其问道。

随着痛苦的挣扎,犯人被迫闻着底裤上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他执拗的堵住 囚犯的呼吸,一边兴奋的抽着嘴角的香烟。烟头上积攒的一截烟灰因为犯人的挣 动而掉落下来,烟蒂在黑暗的屋子中发出刺眼的光亮。

“……呜呜……”我英俊的脸因为窒息而涨的通红,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 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

黄选其感觉到自己的皮靴挤压下,犯人的生殖器逐渐的坚硬起来,他腿一用 力,猛踩囚犯的下体。许军痛苦的惨叫被塞进嘴中的底裤堵住了,黄选其迅速拉过吴俊宇手脚上的绳子向上拉紧,在他的嘴上来回捆绑了几圈,使他无法吐出塞在 嘴中的布团。

吴俊宇痛苦的呜咽着,却无法移动挣扎,眼看着管教将那双黑色的袜子栓在一 起然后蒙在他的鼻子上面。袜子在脑袋后面绑紧,牢牢的固定在头上,吴俊宇嘴里 塞着肮髒的底裤,被迫闻着黄选其袜子上异常酸臭的气味,他的下体却在皮靴的踩 踏下更加的兴奋起来。
浓烈的香烟的烟雾喷在我汗水浸湿的脸上,管教用皮靴踏在他被绳索捆绑 的结实的胸膛上,靴掌隔着湿腻腻的衣服,摩擦着他挺立的乳头。我无法控制住身体上的生理反应,在紧密的绳索,牢固的铐镣,酸臭的袜 子和皮靴残忍的淫乱中,我的身体越发亢奋,下体随着皮靴的踩踏碾动仿佛要涨 破了一般昂然的挺立,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中压抑的难受,胸膛因为呼吸的急促而 剧烈的起伏。

“要不要再来点刺激的?”黄选其用手中的烟蒂熏烤着囚犯的胸膛。

隔着潮湿的衣服,吴俊宇的乳头上敏感的察觉到烟蒂上不断传来的热量,他皱 着眉头准备迎接更残忍的暴虐。

管教嘿嘿的笑着,在囚犯的胸膛上按熄了烟蒂。听着犯人含糊不清的痛苦的 惨叫,他的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情。他用手里的警棍挑起犯人的下巴,让跪在脚 下的吴俊宇仰望着自己。

吴俊宇嘴里塞着底裤,鼻子上蒙着袜子,脸上被绳索横七竖八的缠绕着,只有 那双愤怒不屈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面前这个穿着监狱制服的禽兽。

黄选其重新点上一只香烟,笑着道:“看来你需要更多的花样才行啊!”他 用警棍敲打着犯人坚硬的阴茎,然后将警棍举到许军的面前,推开了电极的开关。

警棍上的电极炸起一串蓝色的弧光,映照着黄选其狰狞的面容,他将警棍一 点点的伸向凶犯的胸膛。

随着“呲拉呲拉……”的声响,警棍不停的闪动着蓝光,向许军的胸膛逼近。啊的一声,白色浑浊的液体,伴随着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涌而出。

三、吃牢饭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牢房顶上昏黄的灯亮起了来。我不知道在牢房里跪了多长时间,一切都麻木了起来,疼痛,羞辱,记忆,思想。几次甚至想趴在地上,可是连接著屋顶和铁颈圈的铁链子,让我没有一点机会。在二楼不停巡视的狱警,还不时的晃动那根铁链子。我的意识在不停的清醒和昏沉中交替。晚上7点锺,监狱牢房的走廊里突然噪杂起来,镣铐、戒具拖在地上的巨大金属回声,狱警们呵斥囚犯的声音,电警棍和皮鞭击打在犯人肉体上的劈啪声,犯人的呻吟哀号声,打开关上牢房铁门的沉重动静。服了一天苦役和接受了各种惩罚、体罚的犯人们又被押解回牢房了。

半个小时后,牢房门下面的小孔被打开,我脖子上的铁链松了下来,吃囚粮的时间到了。我爬到门口,那个孔正好能让我伸出头来,我刚伸出头,就有一名狱警拿警棍打了我的头一下,呵斥道:“他妈的,急什幺,脖子再露出些。”然后就用一个铁枷顺著牢门的槽枷在我的脖子上,这样我的头就无法前后动坦了。等到所有犯人的脖子都枷好后,一名劳役犯将食槽放在每个犯人的脸前,爲什幺叫食槽那,因爲那是个高五公分,宽二十公分的方石头,中间挖个槽,饭就倒在里面,因爲隻有头部露出来,手还在牢门里面,所以就要象猪或狗那样用嘴啃、舔和叼著吃。囚粮是搅拌一起的糊状物,具体构成有:麦子,牛肉,土豆,监狱长的漱口水,一性侵犯的精液,受到肉刑的犯人流出的血液和结成的伤疤,一些特别研制的壮阳的药物,恢複体能和伤口的药物,这些浑浊,散发著莫名味道的东西就是犯人一天两顿的囚粮。我已经饿了一天了,胃让我分辨不出什幺味道来了,嘴就在食槽里面拱来拱去,狱警不时的骂道:“你饿死鬼投生的吗?”电棍不时的击打在嘴上。一会食槽里面的东西就被我吃的一干二淨,最后狱警命令到:“所有犯人听好,用你们的舌头将食槽舔一遍,给我舔干淨了,不准留下一点食物。”马上所有的犯人开始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起石头槽来。最后食槽里面倒上含有消毒水的漱口水,犯人被要求含著漱口一分锺后吐出,再加上清水漱淨。接著倒入一点清水喝下去,唏唏的饮水声就象牛在饮水一样。

四、监狱放风与体能训练
铁枷打开后,头缩回牢房,小孔马上就关闭了。脖子上的锁链又拉了起来。我接著跪在地上,背起监规。又有一个小时,狱警吹起哨子:“所有犯人准备体能训练。”牢门打开,狱警将锁在牆上天花闆的那些铁链子打开,赤裸的犯人在牢门口集合。顿时镣铐声又哗啦啦的响起来。所有的犯人排成一排,大约有三十来人,还有一些犯人关在牢笼,黑牢,水牢,或者当性奴隶,在俱乐部里面,不含在内。犯人的铁颈圈上的铁链子被前后连接起来,押到外面的操场上,每天晚上犯人都要在操场上跑1000米,然后仰卧起坐50下,在单杠上引体向上20次,举10斤哑铃50次,15斤单杠20次。监狱里专门有体能教练指导,狱警监督,完不成的鞭子,电棍伺候。每一个犯人身上都有几十斤的戒具,都是沉重的负担。1000米跑步,因爲锁链连接在一起,所以一旦有哪个犯人跌倒,他前后的犯人都要摔倒,后果是被记下囚号,包括被自己牵连摔倒的其他犯人,结束锻炼后,当著所有犯人鞭打10下,首先摔倒的犯人晚上睡觉时,背朝上,双手背铐,天花闆垂下来的锁链把脚镣,手铐,铁颈圈分别连接起来,然后脚和脖子拉起来,这样犯人就象一隻向上弯起来的弓一样。爲了不摔倒自己,牵扯别人,大家小心翼翼,跌跌撞撞的在黑夜里小跑起来,大家一隻手拉著连接脖子和脚镣的链子,把脚镣提起来,方便跑步,另一隻手拉著脖子上的链子。操场上点著明亮的探照灯,巨大的镣铐声,警察的呵斥声在监狱上空回荡。1000米结束后,所有的犯人可以躺在地上休息十分锺,然后开始下一阶段的锻炼。

体能训练结束后,犯人有放风的时间,在监狱牢房的后面有一个直径300米的大铁笼,犯人们被锁链连成一行,嘴上戴上口枷,在铁笼中慢步和休息。半小时后犯人被押进另外一间屋子里面,这里叫水房,是专门用来让犯人饮水和放水的地方。饮水和放水每天2次,早晨晚上各一次,其他的时间是不允许的。饮水的地方是很长的一个水池子,一面是一排铁枷,可以同时枷住20名犯人的脖子,犯人们同时被铁枷夹住脖子,然后水池里面开始放水,犯人开始伸长脖子,张开嘴,象牛一样的饮水。水是随便喝的但是谁也不敢多喝,因爲尿液也是固定时间
排放的。接下来是排水,屋子里有一排铁椅子,犯人的铁裤头被打开,然后每十人坐成一排,腿分开,椅子的两侧有铁环,分别锁住两个大腿向两侧拉开,腰部也用链子捆好,脖子上的铁链子栓好,这样犯人在椅子上就没法乱动,而阴茎全面的露在外面,一名囚号是0101的苦役犯将尿管上抹上润滑油,然后插进尿道,直入膀胱,尿就自己流了出来,尿管的另一端接在一个容器中,用来提炼一种化学物质。排淨尿液后,膀胱又被加进去消毒水,进行清洗,再用清水清洗2次,尿管才被取出,在私人监狱里面,犯人是没有排洩大小便的权利的。最后尿道被
防进一根缠有棉花的小塑料棍,贴上封签,再戴上铁裤头,这样就是有尿也不会排洩出来。我是第一次被别人排洩的,0101首先用手在我的阴茎上抹上一些润滑油,因爲阴茎很久没有解放出来,淨迅速勃起,犯人的手在阴茎上上下滑动,我感觉到莫名的舒服,突然排尿管插入尿道,顿时感觉到一阵刺痛,随著尿管的进入,竟然又有了那种舒服的感觉,甚至不原让排尿管拔出来。排完尿液之后,冲洗干淨后,尿道被放进塑料棍,贴上封签,解开束缚,然后在我的阴茎上泼上水,受到刺激的阴茎不坚挺后,又被穿戴上铁裤头,肛门重新塞进去假阴茎,阳具重新关在铁套里面,开始痛苦的日子。

五、鞭刑执行
悲惨的监狱生活过了五个月,这天早上六点,我被带出了单人牢房。“008号囚犯,今天轮到你打藤。”狱警庄严地宣布,同时狠狠地踢了一下我的屁股。我被要求脱光身上的囚服,检查尿道和通柜之后,狱警丢来一件后面挖空的遮羞布,让我穿上,接着我就被带到监狱操场上公开执行鞭刑。犯人全体站立在操场上,包括那些关在牢笼,黑牢,水牢,或者当性奴隶的,按照规定进行体罚,刑罚。

犯人们被锁在地上的铁环上,跪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闆,做不到的,狱警的电棍就会打在身上。监狱长也会出现在台子上。
训导长开始叫囚号,每叫到一名囚犯,必须大声答到,然后警察回很快打开铁环,押上刑罚台。
第一个押上去的是名18.9岁的0098号犯了鸡奸罪的死囚,身高1.72左右,浓眉大眼,下半身肌肉发育的非常健壮性感,肌肉鼓鼓的大腿又粗又长,臀部丰隆挺翘,圆鼓鼓、紧绷绷,腰身很细,脊背不是很厚实,但胸脯的肌肉发育的已初具规模,身上佩带的戒具和我基本一样。他被锁在X刑架上,接受的刑罚是鞭打10鞭,犯人的嘴没有戴上嘴枷,双手上举,手镣锁在X的上方,双脚叉开,锁在X的下方,腰部锁在中间,然后由训导长亲自进行刑罚。鞭子是牛皮制作的,每打一鞭,犯人就要大声的报数,报错一次加鞭一下。犯人拧著浓眉,痛苦的忍受鞭刑,到第四下实在忍受不住,喊了出来。训导长的鞭子打的水平很高,前六鞭犯人的身体上竟然看不大出来伤痕,隻是轻微的红印,后四鞭才鞭打出鲜血来,有狱警将血液收集起来。十鞭结束后,狱医在伤口上涂抹一种恢複药膏,然后让犯人继续束缚在刑架上,让他休息。

接下来叫到的竟然是我,我很快被带上台子,铁裤头被打开,被锁在一个L型的刑架上,刑架,横的部分,一米宽,中间可以分开,长1米2,竖的部分,半米宽,2米高,在与肩膀齐高的地方,有一个横杆,我被命令坐在刑架上,双臂被铁链捆在横杆上,脖子被锁紧,身体呈45度,双脚分开铐在横架上,然后左右分开,这样我的上身是十字型,下身是V字型,我的隐秘部位全部暴露出来。监狱长首先命令我背诵犯人在监狱里必须遵守的规章制度,我隻能背诵一半,监
狱长宣布我的处罚结果:“罪犯吴俊宇,涉嫌贩卖毒品罪,法院判处你,连续三天电刑,每次6分锺,鞭打24下,关入囚笼连续2天,特别黑牢连续2天。”

那两个狱警走过来,把我的手铐在上排的铁杠上,腰部则用皮带紧紧锁在下排凸出来的铁上,两只脚也被铐在下面,整个人成90度角俯着身子。一个狱警拿着皮鞭站在我身后两三米远的地方。他两手执鞭,双脚东跳西跳,像在打拳击一样,嘴里还发出“呀、呀”的声音。突然有人喊了一声“One”。只听“啪”的一声,皮鞭准确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力气非常大。巨痛让我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我从来不知道我会叫出那么难听的声音。我竭尽全力去挣扎,但身子都被固定住了,除了两只手可以死命地抓住铁杠外,其它地方再也动弹不得。 接下来是第二鞭。这次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再也忍受不住了。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脱口大叫:“求求你,别打了…”当第三鞭落在我屁股上时,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让我不禁哀号起来,整个人就像死过去一样,满脸泪水。
我闭上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承受第四鞭,但彻骨透心的痛还是让我虚脱了,两条腿直发抖,意识也开始模糊。24鞭过后,两个狱警给我解开束缚。我拒绝了警察的搀扶,努力让自己站稳,然后弓着身,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慢慢移出了监狱操场。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与刑房相邻的一间牢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以后的三个星期,我都要趴着睡,不能正常吃饭睡觉。第一个礼拜,夜夜疼得睡不着,不可忍受的疼痛。过了一个多月,伤处才干燥结痂。以后我的屁股就不是一个‘正常’屁股了,上面都是疤痕。

五、电刑执行
又过了几个星期,我从单人牢房转移到有着一半性侵犯和鸡奸犯的囚室,噩梦才刚刚开始。一天晚上,我因为参与牢房里面的淫乱而被狱警抓个正着。
我们两个一对地被拷在一起,押到监狱惩戒室。狱警们猝不及防地往我们的膝盖踢了一脚,重心不稳的我们就这样子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接着我们被要求双手抱头,跪在地上,看着狱友们受苦。
第一个受刑的是我。狱警首先拿来一个口扎,扣在我的嘴上,接著那个电刑的刑具消毒后,又用到我身上,那个大金属夹子夹在我的睾丸上,我觉得它整个象是要破碎一般,而金属针插在我的尿道里的时候,直觉让我感觉到针刺一般,隻有缠绕著铜线圈的肛栓插在我的肛门里的时候我才没有太大的感觉,因爲铁裤头的假阴茎已经让我习惯于肛门里的膨胀物体了。当控制器的开关打开的刹那,我突然感觉我的体内像是有无数个针尖在扎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身体像著火一般,躯体不由自主的弹跳起来,束缚身体的戒具哗啦啦的响动,我的舌头不由的想往外伸,想把体内的火焰释放出去,我的阴茎挺直的向上,但没有机会让我射出我的精华,每当即将射精的时候,那个胶皮棍就会敲打在直立的鸡巴上,电源开关也回关上。六分锺后,我虚脱的没有了任何感觉,狱警们把我从L刑架上拖下来,又锁在X刑架上我一点也没有力气挣扎,任由他们摆布。在刑架上我等待著后面的刑罚继续。
下一个接受电刑的竟然是我们班以前的体育委员,他19岁的时候因为性侵上百名女生而被判处20年有期徒刑,现在已经在清水河监狱改造了五六年了。他被吊在门型的刑架上,首先也是要求背诵监狱里必须遵守的规章制度,他和我一样隻能背到一半,接受的酷刑是:电刑6分锺,鞭打6鞭,针刺60针,矮铁笼囚禁3天。这次电刑是用的另外一种方式,训导长拿来一个细长的电棍,电源打开后,不停的电击男孩子身体的不同部位:阴茎、乳头、肚脐、两腋、肛门、嘴唇、耳朵,更多的时候是电击男孩子最敏感的阴茎龟头。男孩子一次又一次惨烈的嚎叫,不停的扭动身体,刑架似乎都要被他晃倒,但酷刑依然进行,依然没有让他射出男孩的精华,接著是针刑就是用钢针刺入犯人肉体上敏感的部位,每针扎到犯人的身体上,犯人都会拧起浓浓的眉毛,痛苦的喊道:“啊呀”。
最后一个竟然是我的前男友郑皓天,他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得罪上司,被诬入狱,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24.5岁他,身高1.80米,身体十分结实,相当的健壮,完全没有一点赘肉,腹肌突兀,小腹平坦,腿部肌肉十分结实,散发著男人的帅气,他佩带的戒具,很沉,脚镣是32斤的,身上还缠绕著10斤的铁链子,他接受的刑罚是电刑,部位是阴茎和肛门。首先他的铁裤头被打开,然后锁在门字型的刑架上,双手上举,锁在刑架的上方两端,双脚叉开,锁在刑架的下方两端,身体呈X型,然后一名警察拿来一个刑具,三根电线联著一个大金属夹子,一个光滑粗长的金属针和一个缠绕著铜线圈的肛栓。警察将夹子夹在郑皓天的睾丸上,睾丸被夹子夹住后,剧烈疼痛,犯人痛苦的大叫,受刑的死囚无助地仰著头,眉毛紧锁,等待著更加惨烈的拷问。警察又将光滑粗长的金属针插在犯人的尿道里,缠绕著铜线圈的肛栓插在犯人的肛门里,然后打开控制器的开关,控制器发出“嗡、嗡”的声音。犯人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号叫,犯人左右摆动著身体,铁索发出哗哗的声音,仿佛要摆脱这种痛苦的酷刑,电流忽大忽小,犯人的惨叫声也忽大忽小,直到发出呻吟和愉悦的声音,在犯人快要射精的时候,电流停止了,狱警用橡胶棍拍打犯人的阴茎,那根阳具又收缩了,然后电流又打开,这样一共三次,最后,犯人呻吟一声,将精液射进一个容器中,那些刑具从身上拿了下来,依旧锁在刑架上,让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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