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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rch, 2021

军奴

隨著新兵入伍,我和一批人到了部隊,但是從那天開始,我們就不再是人,而是奴隸,軍人的奴隸。6 v$ A( u' r( B7 w; ~/ P 9 F1 h% I; j B% T 我們是應招加入軍奴的,主要就是為了照顧軍主的生活和當作他們的玩具。 $ V5 L1 R' L; ?% L, t 火車到站後,我們被一輛大卡車拉到一個山坡上下了車,我們被勒令把身上全部衣服脫光,所有攜帶的行李和脫下來的衣服都集中在一起,一個兵在上面澆上汽油燒掉了,因為我們不再需要這些東西,從現在起直到生命結束,我們永遠都是軍人的奴隸。 $ g& u8 B3 H" Q2 C; a) \# H6 }5 t0 _ 我們被雙手反綁,然後又重新上了大卡車,因為沒法抓扶,所以我們在加高邊沿的車鬥中塞的滿滿的,經過大約一個小時的顛簸,車停下來,我們被放下來然後在廣場上列隊,一個軍官命令我們跪下,然後他開始訓話。. a+ C: U9 X9 O: ~: i 從他嘴裡我知道,跟新兵一樣,我們奴隸也需經過新奴連訓練,合格的才能夠成為真正的軍奴,但是與新兵不同的是,新兵如果新兵入伍訓練考核不及格則要退回去,而這些奴如果考核不及格則只能被封在水泥中當“小便器”,直到死去。新奴連為期三個月,這三個月中每個月都有一次考核,每次考核不及格的都被淘汰,也就是說每個月都有一批新廁奴產生。 當新奴連完成後需要做生殖器整形手術,至於怎麼做,他沒有說,然後被獎賞給軍事課目突出的軍主供他們使用,我們的生死權都歸主人所有,主人想怎麼處置我們都行。對於逃跑等犯有重大罪的奴隸不會處死,而是被封在水泥中當“小便器”。這位軍官問:“你們現在可以後悔,有誰不想在這裡可以先在打報告。”一個奴隸喊“報告”,這名軍官朝背後的四個士兵使了個眼色,這兩個士兵朝那個奴隸走去,兩個士兵離開了廣場。軍官說:“我說的是你可以後悔,可以報告,但是沒有說你能回去,既然你不想在這裡,如果不好好管制你你很有可能逃跑,只好把你做成小便器……”這時那兩名士兵已經走到他面前,他剛想反抗,就被打暈了,然後這兩名士兵把他的手在背後用背包繩重新綁了,然後向上拉,吊到最高的高度,在肩上困了兩圈然後又在胸部繞了兩圈,這時另外兩名士兵也回來了,帶來一些工具,他們把一根直徑5cm粗的棍子在他胳膊和背部中間穿過,然後用剩余的背包繩把上體牢牢的困在棍子上,這是為了做...

再生為奴

連續加班到深夜好幾天,每天累個半死,運氣又不好,車壞了,又下大雨,連計程車也攔不到!穿著嶄新的西裝,只好呆立在公司樓下騎樓,無奈地等雨停。正要點煙,突然聽到一聲:「先生!借個火!」一個身材不高又偏瘦,面貌普通的男子將他手上的煙湊了過來。 正當我點燃打火機時,頭部也一陣炙熱的疼痛,好像是鋼條的重擊;只不清不楚看到自己的金邊眼鏡掉落地面,鏡片化成了碎片。意識模糊中,只感覺後腦勺有血湧出,在大雨中被人七手八腳地扛進--不,應該說被丟進汽車的後車廂。 碰一聲,充滿機油味的後車廂,我被硬塞在一大堆鐵鍊和繩索的縫隙中。 荒繆的是,我絲毫不感到恐懼,反而沈浸在機油味的快感中;倦臥在冰冷而堅硬的鐵鍊、粗糙而結實的繩索中,卻讓我感到無比的舒適。這一切都是我都市單身新貴生活的反動,但我卻感到莫名的歡欣,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接著,我就昏了過去... 不知是路況不好,還是車子太爛,我在顛跛中震醒。在黑暗的後車廂中,我勉強從鐵鍊和繩索堆中,抽出已夾得發麻的右手。摸了摸後腦,流出的血已凝固,但整個腦袋還是劇烈疼痛!此時,車子顛得更厲害,應該是從大路轉入了佈滿碎石的小路,我被打破的頭不斷撞擊到車蓋,又是一陣陣的昏眩。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前車門打開了,碰碰二聲有人下車,大概有三四個人踩過碎石路的聲音。後車箱突然被打開,清新夾雜著草香和牛糞味道的空氣撲了進來,我正想撐起頭吸一口,就被隻粗糙而有力的手壓在冰冷的鐵鍊堆上。發麻的雙手被強力扭到背後,用手銬緊緊銬住,銬到血液的流動都停止。 正想抬頭看看來人是誰,就被從頭髮扯起,一個羊毛頭套蓋了下來,七暈八素地被重摑了不知幾十下耳光,直到感到嘴腳滲血了!像死豬被粗魯地硬從後車廂拖出來摜在地上,我勃起的屌重擊在尖而硬的碎石上,差點就折斷的感覺。 「你現在起,是任憑我們處置的奴隸,不要想逃,否則閹了你,把屌塞到你口裡!」我被皮靴重踩著頭,聽到一個斯文卻冷酷的聲音... 我正想開口,腹部就被重重踹了好幾下,又傳來剛剛那個聲音:「不要不甘心!你這種東西,就只配當狗踹!」 在其他聲音的邪惡笑聲中,我被從地上架了起來,虛弱地雙手被反銬站立在大雨中。 好像是什麼大鐵剪之的東西,我六萬元買的進口西裝外套被剪破了。這時,我完全無法思想了,卻只想到我那條八千元新買的絲質領帶。一陣強拉硬扯後,我的西裝外套整個被剝去,接著,有人從我腳膝蓋後頭踹了下去,我不由自由地跪了下去。又是重重...